在他看来,虽然太史慈突如其来,杀败了他们。
但,若是没有他的,那个馊主意,不用想太多,直接拿下临湖。
哪怕是太史慈率兵杀来,他们江东兵马,也绝不会损失如此惨重!
惨重到他都接受不了,心神崩溃了。
说话间,徐逸拔剑想要自刎,被亲兵拦住了。
“徐将军,这战不怪你啊,都怪太史慈,没有他,我们怎么会败?
这事主公还不知道,还要你禀报主公呀。
我们跟主公说,主公也不一定信呢”
“对,这不怪我,都怪太史慈。
你说的对,我一定要把这事情告诉主公。
一定要在主公面前,揭发太史慈狗东西的,虚伪面具。
不能让主公,中了那个欺世盗名之辈的陷阱!”
说着,徐逸擦拭了血迹,环顾四周,看着士兵们他期待的眼神。
顿时,充满了力量,他振作了起来,领着残兵,连夜逃回了舒县。
当夜,写了长长一篇血字,控诉太史慈,不忠不义之徒,派人快马加鞭送给孙策。
也带给孙策一个无比坏的消息,陆上后路行不通了,被太史慈截断了。
这日,皖城北城门。
宋谦和孙河率一路大军攻打北门。
各处城墙护城河,染满了鲜血,堆满了臭烘烘的尸体。
哪怕是冬日,尸臭味也漂的老远。
而在这场大战中的众人,分辨不清是尸体的臭味,还是他们身上散发的臭味。
仗打了一个月。
全凭一股毅力,比的就是哪一边撑不住。
但让宋谦和孙河没想到的是,他们一再防备,还是没防备住。
踏踏踏,马蹄声疾驰而来。
一阵尘土飞扬,五十三骑,犹如万马奔腾,冲杀而来。
宋谦一开始,是有些大吃一惊,还以为被断了后路,但见到只有五十三骑他笑了。
冷笑了。
“五十骑也想偷袭?笑话,真当是项羽再生?吕布在世?
自寻死路!后军转前军,传令孙河骑兵出击,给我截杀了他们!
可不能让他们冲散了,我们军阵!”
顿时,一声声号令传递,孙河率数百骑,迎面而去,拍马迎上。
“孙河在此,来者”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到一具无头尸体,喷着鲜血,意识消失也只有:“这不是”
三骑当先,如同一把尖刀,五十骑紧追随后。
一个照面,孙河自己和他率的骑兵部队,顷刻阵亡。
只见战场中,头颅飞舞,鲜血喷射。
三人三骑,冲杀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粗狂的一身黑甲的汉子,骑着黑马。
一杆丈八蛇矛,虎虎生风,一戳,就戳掉一个脑袋,留下一个窟窿。
暴力血腥!
左侧最显眼的是一身银盔银甲红色战袍,骑着赤红神驹骏马的青年男子。
一把刀一把剑,剑不出鞘,雪亮明晃晃的大刀,刀光一闪,鲜血四溅,头颅落地。
刀刀毙命!
右侧是一个穿着鱼鳞精甲,身后背着一把大弓,骑着黑棕马的壮汉。
红色宝刀,每斩一人,仰天哈哈大笑,越笑,杀戮越凶。
笑脸杀人!
在他们身后,约五十骑,同步厮杀,就这五十三人,所过之处,如杀土鸡瓦犬,无人可挡。
也无人敢当!
踏踏踏,马蹄声,越来越近。
宋谦骇然就见尘土飞扬,仅仅一会不到时间,三人带的五十骑,犹如杀人机器。
所到之处,江东兵,纷纷避让,不敢上前。
这一幕,如同迎接王者归来!
华亭侯刘枫!
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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