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孤儿院的重建工作比较繁琐。
不仅要修建孤儿院的围墙屋顶,还需要修路,从山脚下到山顶的路,方便出行。
白苏见他们干活辛苦,买了矿泉水发给他们。
陆廷宴就坐在树下,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疏离神色。
他的左眼被戳瞎,伤口延伸到左边眉毛处有一截小断眉,藏在军帽帽檐下的眼神阴郁锐利。
整个人往那儿一坐,像是具象化的危险,存在感极强。
白苏拿着瓶水走过去递给他:“喏。”
陆廷宴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水,收回目光:“不需要。”
白苏见他渴得都要冒烟了还装逼,忍不住嘴角微抽,把水塞他手里:“给你,随便你喝不喝。”
谁知陆廷宴却突然反应巨大,一把将她手里的水掀开,连带着甩开了她的手:“别碰我!”
白苏吓了一跳,“你……”
陆廷宴脸色惨白,猛地转头,扶着树桩子想吐。
白苏:“……你至于吗?”
陆廷宴确实有些失态了。
他露出生理失控后的不悦,礼貌地和白苏拉开距离:“请白小姐不要随意触碰我,谢谢。”
白苏:“你就这么讨厌我?那别吃我做的饭啊。”
陆廷宴眼底划过一抹厌恶,嘲讽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讨厌你,你不是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