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问题在每个人,每个阶层,都有不同的答案。
但这些答案往往带有偏见,并不公正。
所以,也不能算有答案。
舒阳被请到马震婶婶家里时略微惊讶地挑了挑眉。
干净利落的院子里堆着雪人,房檐窗户下挂着各种晒干的山货野味,甚至猪圈里还有两头肥猪。
婶婶的家人们穿着也整齐,看上去像是这两年新做的衣服。
“贵人请坐,我去给您打点热水洗洗手。”
马震婶婶讨好地笑着,她男人和儿子不知从哪里借来两张刷了桐油的椅子,慌忙在火盆边上摆好。
柴房里探出几颗小脑袋好奇地张望着大马,似乎从来没近距离观察过这种生物
而裤子破了大洞的马震背靠着墙,拘束地站在门边。
这还是看在两位贵人是去他家,婶婶才允许他进正屋的,否则绝不许他踏进房门一步。
因为婶婶家丢过两文钱,一直没找着,所以怀疑他。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
舒阳招手让马震来身边,他叔叔颇有眼色,递了个木墩子来,他堂哥眼中却明显流露出了嫉妒之色。
马震讷讷地挪动脚步过来,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舒阳和云烨,又很快低下头。
“你多大了?”
舒阳再次打量这个名字在他那个世界有歧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