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呼呼的光在那洗在那发泄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的。
这会儿冷不防看见了,还离的这么近,她心里咯噔一声。
等她站起来准备跑,那人就已经到了他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胸口因为衣裳湿了而显露出来的两团。
夏天穿的不多,身上湿漉漉的,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满是诱人的风景。
邓红娟被他那骇人的目光给吓住了,想跑,两条腿却不听使唤,只听那人嘿嘿笑着满嘴污言秽语,手就摸了过去。
她虽然性格辣一些,但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姑娘家,被人纵着娇宠着长大,哪遇到过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情。
吓懵在那之后连哭都忘记了,半天回过神来猛然伸手猛然一推将那人推了个踉跄,刚刚脱身以为自己能跑,转身就被人薅住了头发一扯,掀翻在地上。
脚下全部都是散碎的石头,她的腿磕在上面火辣辣的疼,男女的力量总归是悬殊的,那人坐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裳,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捏,甚至低头去啃。
邓红娟哭喊着救命,可这会儿这边哪有什么人。
绝望而又慌乱的时候,她手在身边摸了块石头,狠狠的朝趴在她胸口的那个脑袋砸了下去——
有人摔在了泥田里面,温婉就更小心了。她扯秧苗的速度不慢,但是挪步那是特别的慢,就跟只乌龟似的。
反正她是抱着重在参与的想法来的,要是觉得她干活慢那就扣点工分好了,总比摔田里面啃泥要强。
邓红娟和张芸这一回去就没再来,温婉也没有注意,早上扯秧苗被蚂蝗给咬了两口,下午她下田栽秧的时候就恼火了,心一直悬着,老觉得有东西再咬自己似的。本来就是刚刚学栽秧,状态又不在线,陆明海也没跟她客气,直接扣了她两个工分。
上半天扯秧苗,下半天就开始栽秧,这会儿就是男女都在一起干活了。陆明海尝到分片的甜头,栽秧又搞出割麦子那会儿的那一套来,几个人负责一块地方,啥时候干完啥时候收工,亩数都差不多,写字条抓阄。
家里男人是不管这些事的,抓阄的大多数都是女人。其实划分下来的地方大小都差不多,吃亏也吃不到哪里去,但是有的地方太阳晒的久一点,有的晒的时间短一些。反正,婆娘家就是穷计较事情多,你抓阄不管抓到哪里她都得唧唧歪歪的抱怨一通,那这种事情就直接交给她们去干好了。
吃完中午饭,一群女人顶着太阳凑在一块七嘴八舌的热闹的不行,周兰花拿着记工分的本子在边上站着看着高秀兰和张红英她们妯娌从田坎上过来招呼了一声:“秀兰表婶,红英表婶,你们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