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象征性地敲了敲,里面空无一人。
余高扬说过,休息室在老板台的后面,和背景墙的颜色一致,隐形门设计。
江蔚拿着药走上前,轻轻一推,门开。
室内漆黑,只有没拉严实的窗帘透出几道光。
江蔚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仔细闻闻还能嗅到淡淡的酒味。
大床上,贺誉右臂搭在头顶平躺着,修长的双腿叠在床边,呼吸稍显粗重。
“贺总?”江蔚轻声唤他。
贺誉没睡实,闻声睁开眼。
他皱着眉按了按太阳穴,声音哑的不像话,“几点了?”
江蔚:“十二点四十。”
贺誉喉结滑动,半阖着眼睑,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怎么这个时间就来了?”
“余高扬送客户去边城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您这边不能没人。”
边城距离榕城单程开车一小时左右。
听余高扬的意思,中午饭局上的客户是个重要合作伙伴,不然贺誉也不会喝这么多,引起了过敏反应。
江蔚解释完,注意到贺誉不断滚动喉结,放下药盒说:“您先躺着,我去倒杯水。”
贺誉眯眼看着,可实在难受的紧,便由着她忙里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