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岚拢着薄被坐起来,“行啊。”
贺诚手指一顿,目光复杂地看着女人雪白的脊背。
他犹豫着,纠结着,该如何把话说的更明白。
白岚却没事人似的披着浴袍下了地,“房子要过户给我?”
“嗯。”
“行,多谢贺少慷慨。”
“白岚,我们……”
“我懂。”
贺诚所有的欲言又止在女人的通透面前变得可笑至极。
他可能还在担心她会痛哭流涕的挽留,会卑微的苦苦哀求。
可惜,白岚比他以为的更聪明。
连分手都如此简单而直白。
先前所有的热切和回应,是他们留给彼此的最后一道温情。
贺诚在当下这一刻,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既欣慰于白岚的懂事,又痛恨她的懂事。
显得他像个唱独角戏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