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突然说。

“你对这种男人还抱什么希望呢，就因为她当初帮过你，你就一直爱慕他，可惜，早就物是人非了！”

小姨当年从农村出来，一直本本分分做事，却还是被欺负，有次被人约出去看电影，结果那些人把她丢在半路，差点出事，是杨超齐从天而降，打跑了那些人，之后对小姨献殷勤，于是小姨没有要任何彩礼嫁给他，结果是个畜生。

“你也该清醒了！”

柳芸喝口水，压住心里的难受。发愣很久，“是，我是要离婚，但他不肯离，一直因为债务的事，谈条件。”

“欠了多少钱？”

“杨母去年癌症动手术花了一百万，还有杨超齐给外面的女人安胎一百万，杨霞也花了几十万，杂七杂八，前前后后，加上利息三百万！”

宁若深吸口气，“公司没钱了吗？”

“这些年，生意越来越不好，很多公司不肯和我们合作……举步维艰！”

宁若蹙眉，“是宁家在针对你是不是，当时公司小众品牌很受欢迎，是因为我。”

柳芸拍拍她的手，“不是因为你，可能经济不景气吧，别多想！”

李红走来，她是公司的老人了，也认识宁若，看到两人在办公室也没什么好顾忌的说。

“柳姐，小雅约了陈总谈投资的事，但她已经跳槽去别的公司了，怎么办？后天就是公司发工资的时候，账面上没钱了！”

柳芸靠在椅子上，身体紧绷，穷途末路。

她放不下这些年的心血。

“没事，我想想办法，”

宁若明白公司现在的状况，“晚上的投资我去谈。”

“不行，谈投资你没经验，可能还要喝酒，去娱乐场所，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