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打开水龙头,先用筷子刮掉鱼身上焦黑的一层,夹了块看起来还算鲜嫩的鱼肉塞进嘴里。
手指才不疾不徐地抚上耳针,语气吊儿郎当。“不止活着,还活得爽歪歪。”
酸菜听出南星嘴里嚼着东西,瞬间放心了很多。“行啊,他肯给你东西吃了。”
“屁,自己整的。”
酸菜愕然,惊恐道“不会是……自产自销吧?”
“滚!”南星被酸菜整恶心了,扭头将嘴里的鱼肉吐进了马桶里。
酸菜想开开玩笑,给处境危险的南星解压。“那你吃的啥?”
南星猛然将手中的筷子,直杠杠地戳进了鱼肚里。“椒盐火葬傅谨默!”
酸菜沉默了两秒钟。“硬菜,这是硬菜。”
南星简洁地讲了今天的收获,她脚上的镯子不止有定位,还和每个出口连着红外线微波感应,她只要跨出大门一步,就会启动安防报警系统。
唯一能逃出去的出口,只有那个阳台朝着悬崖的房间。
“药搞到了吗?”酸菜问。
南星嗯了一声,弯腰直接对着水龙头喝了口自来水。“那医生心细谨慎,怕她看出异样,我只拿了一点,聚沙成塔。”
“你估计几天能脱身?”
南星抬眸,凝视着镜中只穿着裹胸的自信妖精,指腹抹掉嘴角的水珠。“那要看你的刀,什么时候到了。”
半个小时后,南星穿着一身长袖碎花连衣裙,披散着湿漉漉的及腰长发,赤着白皙小脚走出了浴室。
裙子很朴素,很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