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静悄悄的厨房里,南星将一筐草莓倒进了一口大锅里。
等水沸腾变成漂亮的樱红色,她将草莓残渣滤出来,往锅里放了盐和醋固色,最后将一条纯白色长裙扔进锅里。
没一会儿,白色的布料就被浸染成了惹眼的红色。
南星满意的勾唇轻笑,眼底闪过一抹恶趣味的流光。
苁蓉给的那几件裙子都太保守朴素,明天是傅谨默的生日,她要成为风情万种猎艳的妖。
先乱了傅谨默的心,再乱了他的床。
正想着折磨傅谨默的一百种姿势,南星耳畔边响起酸菜激动的声音。
“星儿!星儿!快醒醒!”
南星皱了下眉,手中搅动的铁勺倏地停顿。“嘶……嚷什么嚷,还没睡呢,你震到我耳膜了。”
酸菜说了句sorry,又觉得太不合常理。“……都凌晨两点半了,你怎么还没睡?”
“想体.位呢。”
酸菜“……”
认识这么多年,他还是时不时会被南星的飒(不)爽(要)耿(脸)直,惊到无言以对。
“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南星一秒恢复正经,水眸防备地望着窗外。
酸菜轻咳一声,语气也瞬间肃然起来。
这是他和南星之间练就的默契,无论气氛有多嗨,还是多尴尬,说收就收。
“黑耳鹰离你两公里左右,你可以出去迎接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