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念咒语,念我的名字就好。”白泽笑嘻嘻地将一张符纸塞到白璃手里:“记得,要念三遍,念得越有感情,这符咒的威力就越好。”
“我家丫头用不着这个。”陶老头儿伸手,将白璃攥在手里的那张符咒扯了去:“有我小老儿在,哪个坏人敢不长眼睛欺负我家丫头。”
“那若是你不在呢?远的不说,就璃儿来花溪镇的这些日子,我就很少看见你待在她身边。”
“就算我不在,也没有坏人敢欺负我家丫头。”陶老头儿吹了下胡子。
“说的也是,你不在了,还有我呢,我来保护璃儿。”白泽将刚刚掏出出来的符纸又塞回了袋子里:“你师傅说的对,有我在,没有坏人敢欺负你。”
“这是我师傅说的?我师傅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璃儿你没有听错。”白泽眯眼一笑,驾着马车往镇子里奔去。
高府,高子平独自一人站在新房里,手里攥着他从地上捡起来的新娘服。
“哥,我回来了!”高湛一脚踏进门内,见高子平手里攥着衣服,直接走上前,将那衣服给拽了下来:“人都跑了,你还攥着她的衣裳做什么!你当初说要娶她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她是什么人,哥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她当初能够为了荣华富贵背叛你,现在也一样能够辜负你。”
“够了!”高子平大喊一声,脸上、脖子上,甚至连手背上都透出了青筋:“人呢,我不是让你去花锦坊找了吗?”
“我去了,可花锦坊的花老板说没有见到她。”
“没有见她,那她还能去哪里?除了花锦坊,她在这花溪镇上再无容身之处。”
“那可不一定,在哥你回来之前,她可是这花溪镇上最有名的姑娘,这前去看她跳舞,听曲儿的客人可不少,其中不乏想要为她赎身的。”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哥你还听不出来吗?她跑了,说不准现在又跟哪个野男人勾搭到一起了。若是依着我的意思,哥你就不该娶她,不该为她赎身。依着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想娶什么样的好姑娘娶不到,你就非得是她!”
“查,现在就去给我查,挨家挨户的去给查,我就不信,她还能离开花溪镇,还能从这花溪镇上消失了。”
“那找到之后呢?哥你要怎么办?”
“先找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