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娘子的离世让白璃的情绪一度很低落,白泽为了让她开心,想了不少法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日上三竿,白璃才不情不愿的被白泽从床上给拉起来:“我没有心情,我哪里都不想去。”
“夫人想不想喝花酒?我带夫人喝花酒去。”白泽紧拽着她的手不松,眼见着拽不动,干脆揽着她的腰,借力使力的推着她往前走:“喝花酒的同时,也顺便带你认识一下我的朋友。”
“朋友?你在花溪镇上还有除了我以外的朋友?是谁?男的还是女的?”白璃难得有了点儿精神。
“用你们的话来说,应该是女的。”白泽回道。
“女的!好你个白泽,你隐藏的够深啊,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性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刚刚你说什么?你说喝花酒顺带让我见见你的朋友,所以你的朋友是在那种风月场所的?”
白泽刚呐了一声,就被白璃反手打了一巴掌:“你一个算命先生竟还有钱去那种地方喝花酒。喝花酒也就算了,你还在那种地方认识朋友。那里头的朋友是好交的嘛,一个两个的都是要用钱砸出来的。白泽啊白泽,我起初还以为你穷是因为你就是个算命的,现在才知道,你穷是因为你经常去喝花酒。”
“冤枉啊夫人,我当真是冤枉的。”白泽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璃:“我的确会去喝花酒,但我喝花酒从不自己掏钱。再者,我不穷,我是真的不穷,我只是觉得花钱有些无聊罢了。”
“花钱有些无聊,还罢了?行啊你,还学会凡尔赛了。”白璃气得揪住了白泽的耳朵:“你不穷是不是?你觉得花钱无聊是不是?那行啊,你把你的钱,你所有的钱全部交给我,我来帮你花,替你花行不行?你觉得无聊,我不觉得无聊啊,我觉得这天底下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有钱花,随便花。”
“敢问夫人,这凡尔赛是谁?”白泽虚心请教。
“不是谁,你别跟我岔开话题,我就问问你钱呢?你到底有多少钱才能让你如此有底气的说出你不穷这三个字来。”
“不急,钱的事情不急,等夫人心情好了,我带夫人去瞧瞧便是。至于夫人问的多少,我当真是回答不出来。夫人知道,我懒得花钱,更懒得数钱。再说了,那么多钱,数起来多累啊。”
白泽说的是真话,可落到白璃耳朵里,那就是玩笑话。在她看来,不管真假,她抑郁了多日的心情总算是好转了些。
“行,钱的事咱们以后慢慢说,但有一点,这往后你要去喝花酒必须经过我同意。还有,喝花酒行,但别的事情坚决不能做。你不怕得病,我还怕呢,虽然我目前还没有跟你圆房,但你我是夫妻,圆房也是迟早的事情,我可不想得那些乱七八糟的病。总之,你成亲前有没有那些破烂事儿我管不着,但你现在是我夫君,我要求你对我一心一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保持忠诚。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求着我师傅揍你。”
“不敢不敢,为夫真的不敢。”白泽拱手讨饶:“夫人放心,为夫所谓的喝花酒,其实重点在酒不在花。至于为夫我的那位朋友,夫人见了便知,我与她绝对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最好如此,我脾气不大好,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在你的饭菜里下毒。我知道你是白泽,你是神兽,你有神功护体你死不了,但不死也要让你肚子难受几天。”
“夫人放心,为夫绝对不敢的。”白泽举起右手发誓:“我以白泽之名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