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这么搞定了?”白璃忍不住自背后抱住了白泽的腰:“夫君好厉害,我还以为那些傀儡要杀过来呢。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光是叫人看着就觉得心里发憷。”
“你怕了?”白泽的头向后扭了下,手去覆在她的手背上:“我还以为夫人胆子大的很,一点儿都不怕呢。”
“胆子是不小,可再怎么胆大,我也只是肉体凡胎的俗人一个。你瞅瞅那些人,一个两个的全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这离得远还好,离得近了,总会叫人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的。”白璃将脸贴在白色的后背上,吸取着他身上那种叫人安心的气息:“当然,我是相信夫君能够打败这些傀儡的,可夫君再厉害也只有一个,我担心夫君会累着,更担心夫君会受伤。我是妻子,我有这些担心也是很正常的是不是?”
“是!”白泽说着,将白璃从背后抓到了自个儿身前抱着:“让夫人担心是我的错,可夫人瞧瞧那些东西,夫人觉得他们会是我的对手吗?”
“自然不是!”白璃仰头看着白泽:“可你的对手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人,我担心他偷袭你。”
“不怕!”白泽说着朝那名侏儒瞟了眼。
当数百人的傀儡变成粉末的时候,站在房顶上观战的侏儒忍不住用惊恐的目光看向白泽。他知道他并非寻常凡人,知道他有些能耐,却不知他竟厉害到这种程度。不,这不是厉害,而是可怕,是真正的叫他感觉到可怕的力量。
“你,究竟是谁!”侏儒用力握住那团火球,双眼赤红,大声嘶吼:“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谁!”
“白泽!”白泽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侏儒将那两个字听得清清楚楚。
白泽?
侏儒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瞪大眼睛看向他:“白泽,是那个白泽吗?”
“什么这个白泽那个白泽的,我家夫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白名泽,就叫白泽。你眼睛睁那么大,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果真是那个白泽吗?想不到……想不到这世上当真有白泽。”侏儒碎碎念着:“难怪你如此强大,难怪我的乖孩子们打不过你,难怪我这何家堡的重重阵法和层层禁制都奈何不了你。原来你是白泽,开天辟地以来唯一的白泽。”
“白先生,他是疯了吗?”高湛皱眉看向侏儒:“倘若没疯,干嘛老是念叨你的名字。什么叫开天辟地以来唯一的白泽,这世上又有谁不是唯一的?我,高湛,还是自打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唯一的高湛呢。”
gu903();“高捕快,想不到你还是个哲学家。”白璃看向那个坐在火圈儿中的高湛:“我原本还想笑话你来着,可仔细一想,觉得你说得一点儿都没错。这世上,谁不是独一无二的。夫君是,我是,你是,我们大家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