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隰飞在琼浆阁里来回踱着步子,皱眉道:“看来那个伙计说的被抓走的灾民,应该就是被抓到这个矿山来的,这些人简直是一帮子畜牲,便是老人和孩童都不放过。”
“没错,隰哥哥,你是没看到那些人有多可怜!”元梓忧叹息了一声:“隰哥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霍隰飞想了想说道:“屏山他们只怕还没这么快到,咱们倒是不宜打草惊蛇!”
“是啊!”元梓忧皱眉道:“他们还拉着米粮,就算速度再快,也得后天的时候才能到,可是……”
元梓忧抬头看向霍隰飞:“那个郡守已经有所警觉了,已经吩咐那个师爷停收入城费,还有调低物价,到时候只怕不好抓他把柄!”
“这个倒是无碍!”霍隰飞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焦郡守在这玉康城中作威作福已久,城中的百姓都对他是又怕又恨,之所以没有反抗只是没有契机,也没有人帮他们做主,若是给他们伸冤的机会,相信这些百姓一定会成为最有利的证人!”
元梓忧想了想,便明白过来了:“哦,我懂了!”
霍隰飞笑着看了看元梓忧,便说道:“如今最重要的,反而是这个矿山,朝廷不允许私自开采矿山,想来那个焦郡守和他背后的人,瞒着朝廷开采矿山,定是有什么账本之类的,咱们到时要寻个机会,去把账本寻出来,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找到那焦郡守背后的人!”
“嗯!”元梓忧点了点头:“这私自开采矿山的罪名可不小,更何况还有纵容官员鱼肉百姓,就更是罪加一等了!”
霍隰飞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嘛,分析得在理!”
元梓忧得意的抬了抬小下巴:“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
“我看看!”霍隰飞靠近元梓忧,左右端详一番,一副惊讶的表情:“哎呀,这不就是我未来的夫人吗?”
元梓忧不妨霍隰飞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顿时愣了一下,下一刻就红了脸,啐道:“油嘴滑舌的。”
然后,元梓忧轻轻咳嗽了一声,问道:“那,咱们回去?”
“嗯!”霍隰飞见元梓忧害了羞,便也不再逗她,便笑道:“嗯,咱们现在回去吧,今天晚上去郡守府,看看能不能找到账本!”
“好!”
当天夜里,霍隰飞和元梓忧又潜入了郡守府。
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除了郡守府中值夜的兵士,其他人都已经进入了梦想。
郡守府后衙的书房前,并没有兵士把守,但却被铁将军把关,好在开锁这一块,霍隰飞倒是擅长,两人很快便悄悄的进了书房。
在书房中一番查找,两人并没有找到什么账本,便是连类似的书信都没有!
霍隰飞皱了皱眉,看来这个焦郡守是真的很谨慎,只怕来往的书信都如昨天一般,被他烧掉了,但是账本,霍隰飞直觉是有的,而且以焦郡守那么谨慎的性子,很有可能将那账本当做自己的护身符,以防有一日被他背后的人推出去做炮灰。
若是如此,那焦郡守一定将账本藏得很隐蔽。
于是,霍隰飞小声对元梓忧嘱咐道:“忧儿,仔细找一找,看看有么有什么暗格或者暗室。”
元梓忧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