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梓忧还没到花厅,便将元岐风和段五公子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段五公子闻言转头看向花厅的入口处,见元梓忧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便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你就是元二姑娘?”
元梓忧淡淡的笑了笑:“段五公子今日来我家,不就是要找我算账吗?怎么?韩侯爷没详细跟你说说,我这个所谓的‘凶手’长什么模样吗?”
段五公子便皱眉道:“这不重要,请问元二姑娘,我三姐到底是如何得罪了你,以至于你下这样的狠手?即便是误伤,这要下多狠的手才能要了我三姐一条性命?”
“我倒是挺好奇,我是如何伤了淮南侯夫人的。”元梓忧笑了笑,走到柳氏身边,看着段五公子说道。
“你别装糊涂!”段五公子还没说话,他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便指着元梓忧气愤的说道:“你伤得人,你还能不知道是如何伤的?唬谁呢?”
“可我真不知道啊!”元梓忧耸了耸肩,一摊手:“我这个正主都不知道自己伤了淮南侯夫人呢,自然不知道是如何伤的啊!”
“你……”那妇人还要说话,被段五公子制止住了。
段五公子也并非不讲理之人,今日来元府,完全是因为听了韩炽所说的话,心中气愤难耐,这才找上门来,此时听了元梓忧的话,心中便有些迷惑起来,想想自己只是听了韩炽一人所说,就上门指责确实有些不妥。
于是段五公子的声音便平和了一些:“不知道元二姑娘要如何说。”
元梓忧笑了笑:“看来段五公子愿意好好说话了,那不如咱们便坐下来谈谈好了。”
“好!”段五公子深深的看了看元梓忧,便率先坐了下来。
“爹,娘,咱们也坐!”元梓忧便对元岐风和柳氏说道:“这件事情我是当事人,便由我与段五公子对峙一番吧,孰是孰非今日也好辨个清楚。”
“也好!”元岐风对自己的这个闺女,元岐风是越来越看重信任,自然同意。
柳氏更是相信元梓忧,自然没有意见。
于是二人俱都点了点头。
元梓忧便笑着看向段五公子:“请问韩侯爷是如何与段五公子说得呢?年前我确实闯了淮南侯府,可原因为何,韩侯爷又是否与段五公子明说?”
段五公子闻言便轻轻皱了皱眉头,韩炽只与他说元梓忧因为一些误会,带人闯入淮南侯府,不仅打伤了韩光磊,还误伤了段氏,导致段氏伤重身亡,他心中悲痛,只想为段氏寻个说法,竟是没有询问原因。
“这个,倒是没有,侯爷只说是因为一些误会。”段五公子如实应道。
“误会?”元梓忧冷笑一声:“好一个误会,不过想想也是,韩侯爷是断然没有脸将真正原因说与段五公子的。”
“这其中到底有何内情?”段五公子忙问道。
元梓忧看了段五公子一眼,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末了,便又说道:“且不说这件事情中,我作为一个受害者,只是去寻韩光磊给自己讨个公道,只说淮南侯夫人,我是绝对没有动她一个指头的,不过将她指使的那几个粗使婆子揍了一顿罢了,就是连她的大丫鬟都没动一指头呢。”
gu903();“段五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寻当日在韩光磊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婆子小厮们求证一下,相信总有人会说实话的,就是实在不行,我可以将霍世子找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