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雄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几个儿子在堂前争吵,他没阻止,想要借此看看几个儿子都是怎么想的,直到看他们在大臣面前闹得实在不像样儿了,这才出声制止。
“父汗,孩儿自是有证据。”拓跋琅狠狠的瞪了拓跋琼一眼,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墨玉玉坠儿,对拓跋雄说道:“父汗,这是大哥被害的时候抓在手里的,正是拓跋琼的玉坠儿。”
“什么!”拓跋琼悚然一惊,对拓跋琅斥道:“你胡说八道,我的玉坠儿怎么会在大哥手里?”
“哼,那就要问你自己了。”拓跋琅将手中玉坠儿的背面,展示出来,恨道:“你就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这上面还刻着你的名字呢。”
那墨玉玉坠儿的背面,赫然刻着一个“琼”字。
与此同时,拓跋琼也认了出来,那似乎正是自己不见了的一块玉坠儿,他今早起来的时候,发现这块玉坠儿不见了,还让人四处寻来着。
可拓跋琼怎么都没想到,这块不见了的玉坠儿,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还成了他害拓跋珲的证物。
“这是陷害。”拓跋琼怒声说道:“是有人陷害我!”
“哼。”拓跋琅将墨玉玉坠儿呈给了拓跋雄,说道:“父汗,孩儿之所以肯定,害了大哥的是拓跋琼,就是因为这枚玉坠儿。”
拓跋雄看着手里的玉坠儿,心情复杂,他也认出来了,这玉坠儿正是拓跋琼的,他以前经常见到拓跋琼佩戴。
“琼儿,你说说吧。”拓跋雄叹了口气,兄弟阋墙,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如今……珲儿连命都丢了。
“父汗。”拓跋琼忙单膝跪地道:“这枚玉坠儿确实是儿臣的,但是之前已经遗失了,儿臣还让下人四处寻找来着,若是父汗不信,只管将孩儿府中的人叫来对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