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世子。”
元梓忧看着一身戎装的宣少卿,心底五味杂陈。
宣少卿对她的心意,她自然清楚,当初也与宣少卿说得很明白,她回应不了这份感情,也不知道如今的宣少卿是否已经放下了。
只是,上辈子的时候,宣少卿并没有来驻守边疆,而是一直待在京城,驻守边疆的是霍隰飞。
可这辈子,似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她不知道上辈子的时候,边疆这边具体的情况是如何的,但这辈子肯定是不一样的,别的不说,只说那拓跋珲,就是已经身亡的了。
“元二姑娘。”宣少卿对着元梓忧淡淡的点了点头,声音里不带一丝起伏。
霍隰飞站在元梓忧身边,看着宣少卿,只说道:“宣世子,这是这些日子一来的战报简函。”霍隰飞话音一落,屏山便将手中的一沓资函递了过来,宣少卿点了点头,引风便上前接了过来。
霍隰飞与宣少卿又说了些边疆的情况,便又说道:“我有些话要单独与宣世子说一下。”
宣少卿会意,便对引风摆了摆手。
引风和屏山离开大帐后,宣少卿见元梓忧没有动,心底便清楚,霍隰飞要说的事情,是不需要避讳元梓忧的,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心底又升起一抹淡淡的羡慕,这样的感情,只怕他终其一生也不会拥有吧?
只听霍隰飞说道:“宣世子,如今敕勒那边,拓跋珲已经身亡。”
“什么!”宣少卿闻言便惊诧道:“你说拓跋珲已经死了?”
“对。”
“拓跋珲是战亡?”宣少卿忙问道。
若是如此,只怕大历和敕勒免不了又是一场大战,他要早做准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