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这一骂,禇越都沉默了。
不是不想替沈韵说话,而是和沈韵一样,清楚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而沈韵不想禇越难堪,更不愿因为她让禇越身名受损,或被人指指点点。
她站了出来,澄清道:
“秦放,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龌龊不堪,我只是在山庄门口碰到了禇总,所以一起进来了。”
“呵,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秦放满脸鄙夷:“意思是你是来这吃饭的呗,你搞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吗?我都是我爹出面预订才有机会来这里消费一次,而且还是提前半个月预订,你一个带小姐出台的妈咪,哪有资格来这里,你不配,也没有这能力,想给自己长脸,纯粹是送脸给人打。”
“……”
沈韵说不出话来。
哪怕秦放说的难听恶心,但确实一针见血。
说不好听点,她真没有资本在这消费,哪怕提前一个月预订,就算订到了座位,囊中也会显得羞涩难堪。
禇越看了沈韵一眼,冷声接话了:
“不管她有没有这资本,我有这资本就够了,服务员,麻烦请张总过来一下,看能不能腾出一个包厢。”
服务员犹豫了一下,本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吞回了肚子里,小跑去向大堂经理汇报了。
场间寂静起来,所有人都在等着。
不一会儿,大堂经理领着张总来了。
也就是天龙山庄的一把手:张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