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何艳说不出话来。
想不明白孙使者为什么还要打她,自己这主意不行吗?
她哪知道,她一直仇视,欲除之而后快的沈韵,其身份地位,比面前的孙使者还要更盛一层。
说句不客气的,何艳只是一只笼中的鸟,除了绝对服从和以身体去完成任务,再也接触不到更深的世界。
比如她一直看不顺眼的沈韵,恰恰就是沈韵安排她接近赵元霸。
人人脸上都有一副面具,而沈韵脸上的面具,不仅何艳没有看穿,赵元霸同样蒙在鼓里。
孙御之压下了心中的杀气,松开脚后,俯视看着衣领口大开的何艳,涌起了别样的兴趣,当即解开皮带,用另外一条腿收拾起何艳。
何艳根本哪敢抗拒,而且,还要使出浑身本事,只求孙御之能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
暴风骤雨之后,孙御之离开了,施舍了嫖后的价钱:再给何艳一个月的时间。
另外,按沈韵的吩咐,让何艳吹一吹枕边风,再逼一把霍子健。
孙御之走后,何艳如同劫后余生,不着一物,浑身是汗的她,真有些庆幸自己这身皮肉还值几个钱。
当晚,还发生一件事,守在霍子健病房外的徐三石和付杰被一个戴着口罩的神秘人放倒,霍子健胸口被人割了两刀。
这神秘人一个字都没说,进病房便锁住霍子健咽喉。
接着,手中匕首横竖在霍子健胸口划了两刀,一个“十”字架,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等这神秘人消失后,霍子健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