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薛定谔额头冷汗直冒,一次又一次的擦着汗,震骇自言自语:
“25步。”
“27步。”
“28步。”
到后面再没声音了。
胡焻真想听到一个结果,忍不住舍弃棋盘看了薛定谔一眼,只见薛定谔两眼痴呆,如同木偶一般。
懂越多,到最后反是一步都看不到了。
宁城第一棋人,此时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的深渊中,若是走不出来,他在棋艺上的境界,也就如此了。
若是能走出来,也许到不了一日千里,但绝对能更上一个层次。
棋桌边的两人,眼中根本没有旁人,只剩棋子。
楚河汉界,车马象士将炮卒,就是手中的性命。
不知多久以后,国士王阿客没再捻起棋子,反是端起酒杯一口喝干,第一次夸奖道:
“也就落魄的时候喝过这种酒,米酒吧,十几一斤,隔了几十年再来喝,真比那些几万一瓶的酒更有味道。”
一句“好酒”,接下来说道:“输了,50对50,又值得期待了。”
国士王阿客输了!
薛定谔和胡焻身心一震,脑袋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