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灿和阮毕一起出了屋。
走出主院以后,阮毕仍是心有余悸。
特别是想到他爹那只差点要了他命的爪子,便感觉脑袋上仍有什么东西抓着一样,阵阵害怕。
自然心里也有怨恨,但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说半个字。
“二哥,没事吧?”阮灿虚情假意问道。
阮毕仍不知道阮灿背后捅了他一刀,抹掉鼻下血迹,摇了摇头:
“不碍事,多亏四弟求情,不然,只怕不死也会废了。”
“这事怪不得爹生气,不过,放心吧,我会处理好,到时再向爹求求情,看能不能让二哥出来。对了,二哥,今天你去几何商贸是什么情况?”
被揍了的事不能说。
赔了1400万不能说。
被扔到门外更不能说了。
所以,阮毕还是只能按先前跟他爹说的话说一遍,末尾相当于是提醒道:
“那小畜生态度很横,不好打交道,四弟去找他的时候,不妨多带点人,免得出意外。”
“有道理,找过霍子健了吗?”
“还没,听说在医院躺着,快死了,谭芸那娘们……”
阮毕本想说风韵犹存,很有味道,但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阮灿却是心知肚明,没有说穿,虚假安慰了阮毕几句后,立即带着个人出门,直奔霍子健所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