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无道睡在了沈韵房里。
因为张叔醉倒,只能把给林无道准备的客房让给张叔。
反正林无道又不是没和沈韵同床过……
等洗完澡上床后,林无道抱着缩在他怀里的沈韵,无语问道:
“韵姐,你老实交代,你爸是不是在高粱酒里动手脚了,不会是你吧?”
沈韵脸蛋红得快滴出血来,抱着胸口低声道:
“怎么,有反应了?”
“还好意思问,我现在身体里像着火了一样,热得想祼奔。”
沈韵抿嘴偷笑,回答林无道刚才的问题:
“我爸一直在我耳边念,说你没良心,明明答应了给他造个外孙出来,结果,不止没有半点动静,甚至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所以,他特意去找了些偏方,酒里面加了些那个…那个中药,知道你喜欢喝高粱酒,就泡在高粱酒里了,结果你真拿了高粱酒,这可怪不得我,我早提醒你了,让你少喝点。”
林无道彻底无语,难怪身体这么燥热,原来是沈新从在酒里加了猛药啊。
真是防不胜防啊。
不过……
林无道双手钻进了沈韵衣服中。
沈韵身体一颤,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早就忍着的林无道受不了了,扳过沈韵身子,一粒一粒解开沈韵睡衣的纽扣,直到不着一物。
接下来的事,有如久旱逢甘露,有如钟鸣琴奏,一直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