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宗门的底蕴到底有多深,是不是真可怕到了我无法撼动的地步?”林无道说道。
袁红衣沉吟了一会儿,仿佛在思索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好一阵后,她才回应:
“我不理解你说的无法撼动是什么,简单做个比较的话,可以这样比喻,俗世的修炼势力在宗门面前,真就像纸糊的一样。要不是受某些规则限制,我一个人都可以踏平潭诚,但潭城这地方,背后的底蕴和故事,不亚于宗门。正因为这点,很多宗门插手潭城,并不是要在潭城捞到什么好处,而是潭城本身有着特殊的意义。”
“什么意义?”林无道问道。
“你问这话证明你还不了解潭城,多去查些资料吧,你会发现潭城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哪怕我来到这里,都怀着敬畏之心。”
这!
真有些始料不及!
难道出生在潭城的自己还不够了解潭城吗?
实在对潭城的事关注了,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底蕴吗?
袁红衣已经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突然有些喜欢这地方,还有些想见到在这思念的人,应该是个女人吧,能让她这么念念不忘的人,估计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希望有机会能见一面,别的不说,我先揍他一顿,好好问问他,知不知道有个女人在想他?”
“……”
林无道暗暗汗颜,巴不得袁红衣永远不要见到自己姑姑,不然挨揍的就是自己了。
袁红衣走后,林无道一个人坐在茶桌旁,生起一种错觉,仿佛就是姑姑以往一个人坐在这里。
姑姑是挂念他。
那现在,林无道挂念的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