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按九道大师说的做选择，那肯定是前院像地狱，后院像人间。

可九道大师这样问，明显另有所指。

沉吟了一会儿后，林无道还是如实回答道：

“前院像地狱，后院像人间。”

“那你刚刚就是由地狱入人间，但回去时，可就是人间入地狱了。”

林无道身心一震，说不出话来。

已经明白了九道大师话中的意思，说的就是他本来在几天前死了，相当于入了地狱，但活了过来，就是回了人间，而他要是再往下走，便又会要面临入地狱的死境？

这是在提醒自己吗？

可惜在九道大师的神色间看不出任何端倪。

九道大师接着问出第二个问题：

“前院有路还是无路？你绕开古井的时候，走的是左边还是右边？”

前院明显有一条路。

这一次，林无道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沉声道：

“虽然有路，但走到后院门的时候，路断了。虽然我是绕着古井左边走的，但站在大师的角度看，那就是挑了右边的路走，也就无所谓左与右，大概只有跳进那口井里，才有希望找到另外一条路。大师，我这样说对吗？”

九道大师笑了笑，低声轻吟：

“地狱无路脚为路，人间有门似无门，魑魅魍魉皆为鬼，刀下不问魔与仙，只待一日剑斩仙，踏碎枯骨铺青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