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棋茫然摇了摇头:“不知道,有团影子在脑海中,模糊看不清楚,好像全身穿着盔甲,血月就戴在他手臂上。”
盔甲?
林无道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图腾令中看到的影像,其中有一幕,就是万千将士单膝跪在将军台下,那个神秘的西域边陲之王站在台上,便是穿着盔甲,但无法看清他的样子。
难道真是西域边陲之王?
我滴个天啦!
头皮不禁发麻,小声询问道:
“他最后说了一句话,我们都没听清楚,你听到了。”
“嗯。”
“说什么?”
“他说,让我不要辜负血月,以后只能靠我自己了。”
原来是对路棋说的话。
照这话里意思,难道以后他不会再出现了?
或是,对方留在血月中的神识印记已经沉寂消散了吗?
不管怎样,三人算得上是逃过了一劫,真有些怕那公子哥杀回马枪回来,立即带着老板娘的遗体和星罗伞,快速离开了林子。
10多分钟后,一辆马车疾驰离开小镇。
赶车的就是牛保,手中鞭子扬得又疾又快,恨不得把马车赶得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