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微微扬着下巴。

宋千雅更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苒苒从小就学，这些东西她都懂。芜芜，你不能总是盯着苒苒，总是觉得是苒苒抢走了你的东西，苒苒……她也是无辜的。”

“妈妈希望你们能够和平相处。”

姜芜拿着瓷白色的汤勺，轻轻地舀动碗里的粥，“我还住在姜家的时候，姜苒就有好几次在餐桌上当场摔筷子不吃饭。”

“你们当时觉得她不讲礼仪吗？”

宋千雅：“……”

“没有。你们没有觉得她不懂礼貌不讲礼仪，你们都跑到她房间去安慰她。”

姜芜声音很平淡，但是听到宋千雅的耳朵里，却像是石头一样砸在心头。

“你们会说，你们最爱苒苒宝贝了，苒苒公主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高贵的公主。”

“你们说……只要苒苒宝贝不生气了，让你们做什么都可以。”

姜芜转过头看着脸色煞白的宋千雅。

“您是我的亲生母亲，对吗？”

“那为什么我和姜苒做了同样的事情，您怪我没有礼貌，却抱着姜苒喊宝贝喊公主呢？”

“您说姜苒没有抢走我的任何东西，她真的没有抢走吗？”

“如果没有她，那这些宝贝公主，这些疼爱偏宠，是会属于我的，对吗？”

宋千雅上前一步，想要说什么，却觉得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