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病房里陷入了一阵沉寂当中。

过了一会儿，姜芜突然开口道：“如果你愿意帮我调查，我可以无偿稳固你的魂体。”

霍霄鸣看向她。

“你的魂体依然不稳，现在全靠我的灵力和符纸把它困在你的身体当中。”姜芜语气越来越平淡，“如果你愿意帮我调查，我可以无偿帮你稳固魂体。”

霍霄鸣浅笑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身上现在的灵力，全都靠我牺牲了对你的感情。”

姜芜：“……”

“姜芜，你现在居然拿灵力来和我做交易，是不是有点儿不厚道？”

姜芜手搁在膝盖上，用力的握了握，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霍霄鸣，如果你想恢复……”

“让我帮你调查可以，但是条件不能是帮我稳固魂体。”霍霄鸣声音低低沉沉的，“除了稳固魂体之外，你必须还要答应我另外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找到背后害我的玄门中人。”霍霄鸣的眼眸一沉，“你之前说过有人惦记我的魂体。”

姜芜点头。

“找到他或者他们，除掉他们。”

姜芜想了想，点头。

“如果我找到他们，我会除掉他们的。”

霍霄鸣朝着她伸手，修长有力的手指，艺术品一样的好看，“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