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婉：“……”

“你徒弟！”程鸢指着地上的芮云洲，“你徒弟？这个男人？这个……”

姜芜点头，“我徒弟，芮云洲。如果没有意外，我们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可他再次出现了。”

“你徒弟出现了，你怎么这副表情？”程鸢观察到姜芜情绪不对，“总不可能，你徒弟对你有别的心思吧！”

她邪睨着姜芜，一脸八卦。

姜芜轻飘飘地看了一眼程鸢，又收回视线，“他背叛过我，我们师徒缘分早就尽了。”

程鸢：“……”

原来不是爱情，是恩怨吗？

“那要不要……”她做了一个向下的动作。

姜芜横她一眼。

程鸢收回手，“开个玩笑，我这么温柔善良，怎么可能会做这么血腥的事情呢？”

姜芜盯着地上昏迷的芮云洲。

芮云洲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他又为什么会魂体震荡严重？

系统：【宿主，不要怀疑！芮云洲的身上真的没有系统，没有我的同类！】

姜芜：【就凭你做事的认真程度，我很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