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杭嘉信的名字,杭嘉信也不停。”
“我只好一个人跑回来了。”
他急得不行,看了看姜芜,又看了看乔州。
乔州面色冷凝,望向姜芜和蓟宰,“大师,怎么会这样?”
姜芜问摄像师,“你们是按照我说的做吗?”
摄像师一个劲儿点头,“我们全部都是按照大师交代的做的,就在那边等,只要时间一到,不管有没有看到什么,直接往教室跑。”
“但是杭嘉信跑错了方向……”
姜芜看向窗户外面,“他不是跑错了方向。”
蓟宰:“他是被鬼迷了眼睛。”
他也看向窗户外面。
窗外风声簌簌,时不时有小孩儿的笑声哭声玩闹声出现。
蓟宰收回视线,看向姜芜,“你不是给了他们符纸吗?”
“给了。”
摄像师从自己脖子上掏出一张三角形的符纸,“大师让我戴着的,我都很听话戴着了。”
大师说得很清楚,只要有这个符纸,就不会出事。
这可是保命的东西,不管相不相信,最起码是个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