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瞳孔慢慢睁大，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挣脱出来。

她用力按了按，把眼珠子按了回去。

明明没有呼吸，却觉得自己好像憋住气了一样。

霍霄鸣……

霍霄鸣承认自己喜欢姜芜了。

霍霄鸣当着她的面儿承认自己喜欢姜芜了。

霍霄鸣……居然承认了。

看着程鸢惊愕的表情，霍霄鸣神色不变，“你这么惊讶干什么？我喜欢姜芜，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鸢摇摇头，“这不一样。你喜欢姜芜，我们看得出来。但是你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

暗恋和明恋能一样吗？

所有人都知道的暗恋，和说出口的明恋，那也是千差万别啊！

她本来觉得以霍霄鸣的身份和骄傲，肯定不会轻易说出自己单相思、暗恋这件事的。

可霍霄鸣承认了。

他毫不别扭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喜欢姜芜了。

刚才还强调了一遍。

程鸢：“……”

她捂着嘴巴，脸上激动的神情，就算是鬼也能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