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狗被拉住,又听他这么说,宋问盏逐渐恢复了平静,缓缓往后退了一步,抬手理了下额前的碎发,笑了下:“没关系。”
很快,男人拽着德牧,一边低声训斥着它,一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宋问盏收回视线,看过头看着站在那里不发一言的男人,意有所指的开口:“商先生,看来我们很有夫妻相。”
商则寒没有理她,重新开始跑步。
宋问盏呼了一口气,又咬牙跟了上去,勉强和他跑早同一条线上,她气息微喘:“商先生,其实我有点好奇,你体内是不是有两个人格,还是记忆方面有什么缺失?为什么总是过了一晚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紧接着继续:“不然商先生把你体内昨天亲我的那个人格叫出来,我和他聊聊呗。”
商则寒:“……”
宋问盏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感觉右侧肋下传来一阵疼痛。
她脚步逐渐缓慢,直至停了下来,摁着隐隐作疼的地方,微微皱起眉,清晨湿冷干燥的空气,直直从口鼻灌入了胸腔。
前面,商则寒毫无征兆的停下脚步,在原地站了两秒后,转身折回。
宋问盏已经疼得蹲在了地上。
商则寒单腿屈膝,蹲在她面前:“哪里不舒服。”
听见他的声音,宋问盏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即道:“哪儿都疼。”
“谁让你跑步的时候说话。”
宋问盏:“……”
她反驳道:“你理我,我不就不说了吗。”
商则寒左右看了看,视线最终落在湖边的椅子上:“坐那儿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