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火大的骂着：“你自己说说，你今晚这是第几次送错酒了，要不是同情你家庭有困难，我是不会让你在这里兼职的，但你既然得到了这份工作，能不能上点心？至少不能拖累我吧。”

女服务生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要放在心上，再有一次这样的错误，你就自己滚蛋。”

话毕，经理甩手离开。

女服务生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满是无辜，通红委屈的小鹿眼。

她抬头的那瞬间，刚好对上了宋问盏的视线，随即微微一愣。

宋问盏也认出了她。

短暂几秒的对视后，女服务生垂下脑袋，转身快速走了。

宋问盏进了洗手间，接了一捧冷水洗脸。

过了片刻，她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些陌生的恍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逐渐忘记了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

有好多东西，没有丝毫征兆的，突然就不喜欢了。

甚至没有在她脑海里留下丝毫印象。

宋问盏回去的时候，他们那桌正在上酒。

她刚一坐下，站在面前的女服务生就看了过来，脸色微绷，像是有些紧张，又像是有些害怕和抗拒。

宋问盏没有看她，视线望向了舞台。

等她离开以后，唐棠才凑到宋问盏旁边：“刚刚那个，你认识啊，看了你好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