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则寒没有理会，继续给她消毒。

商言言连忙拉着她的手：“姐姐不怕不怕，言言陪着你。”

宋问盏想回答，可她现在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话梗在喉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轻轻握住了商言言来拉她的小手。

商则寒给她膝盖上完药，又拉过她的手掌摊开，上面血迹已经干涸了，砂砾混合着血肉，需要用镊子夹出来。

宋问盏手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疼。

商言言大大的眼睛定定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商则寒抬眼，刚要出声，宋问盏便缓声道：“言言，你去帮姐姐倒一杯水好不好。”

商言言立即站了起来，重重点头：“好！”

等他跑出去，宋问盏瞬间换了一副表情，可怜巴巴的看着商则寒：“你能轻点吗。”

商则寒低头，取着她手掌上的砂砾：“我以为你不怕疼。”

“怎么可能有人不怕疼呢，那是因为我一般都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我的脆弱。”

商则寒：“……”

他淡淡道：“你可以继续把我当外人。”

宋问盏朝他凑近了一点，俯身在他面前，语调缓缓的，故意道：“商先生，看在我这么配合的份儿上，一会儿能看看你的……”

她话没说完，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