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错怪他了。
片刻后,宋问盏猛地回过头,不对啊,他顶多是昨天才应该知道爷爷的身份,可见钟离却是前几天。
商则寒对上她的视线:“又给我安排什么故事了。”
宋问盏讪笑:“商先生这话说的,我就是觉得,商先生长得真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呢。”
商则寒神情冷淡,没有丝毫变化。
宋问盏唇角动了动,默了一阵才道:“商先生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爷爷的事。”
“查了言言送给你的那些东西。”
宋问盏“哦”了声,毫不走心的夸奖:“商先生真是厉害,从这上面就能猜出我爷爷的身份。”
商则寒道:“你那是觉得我厉害的表情?”
宋问盏立即配合的露出了个笑容:“当然是了,我是真心的,我对商先生的崇拜实在是……”
“闭嘴。”
“好的。”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后,宋问盏又道:“商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
商则寒道:“说。”
宋问盏道:“我想不明白,既然画不在书房,宋长林为什么会让人把书房烧了。”
他这一烧,虽然众人没有看到直接的证据,但也始终是留了个悬念,难免会成为茶后余点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