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盏又做了那个梦,只不过场景好像更丰富了些。
这次,她没有从音乐节的高台跌下,也没有忽然消失不见的人群。
梦里,伴随着音乐节结束,附近的几条街都堵得水泄不通。
她看着那排成长龙的车辆,拉着身旁男人的手,想要走路回去。
可是没走一会儿,她就开始撒娇,说看音乐节站的太久,腿酸了走不动。
男人蹲在她面前,语气似乎有些无奈:“上来吧。”
她高兴的趴在他的背上:“哥哥你真好。”
“你怎么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叔叔。”
她眨了眨眼睛:“你对我好的时候,就是哥哥。对我凶的时候,就是叔叔,你大道理好多,跟我爸一样。”
“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
“昨天晚上,你不让我吃巧克力。”
“睡觉了还吃?”
“可我那时候就是想吃嘛。”她环着男人的脖子,小声道,“哥哥,我最近吃好多,你说我会不会是怀孕了?”
“不会。”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为什么。”
他道:“我每次都做了措施。”
“可是我网上查过,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有效的,你每天都要做,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