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唐棠坐在副驾驶上的位置上，目光平视着前方，整个人坐在的笔直，完全不敢动弹一下。

生怕发出一点动静，惹来了后座的关注。

宋问盏知道她紧张，也没有刻意去和她搭话，但有些犯困，打了两个哈欠。

旁边，商则寒正在处理工作，只有纸张偶尔翻阅的声音。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后，唐棠立马去拉车门，一气呵成的下车：“那我就先走了，谢……谢谢商总。”

整个速度快到宋问盏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就已经没她的影子了。

宋问盏降下车窗，脑袋探了出去：“诶，你回去要是还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去医院看看。”

唐棠回过头朝她挥手：“知道了，拜拜。”

宋问盏看着她进了小区，才收回视线，升上车窗。

旁边，商则寒的声音淡淡响起：“你们认识多久了。”

宋问盏想了想，从高中到现在，她道：“快十年了吧。”

“关系一直都这么好吗。”

“那当然了。”

商则寒道：“你在瑞士去留学的那一年，你们也有联系么。”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宋问盏突然顿住。

她记忆中，一直是和唐棠有电话联系的。

那也就是说，如果她那时候不在瑞士，唐棠应该或许可能会知道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