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笙一声“小叔”唤得百转千回又委屈巴巴。
邵崇年身后一群公子哥个个都是看好戏的表情。
“小叔?”贺子宴好奇,“崇年,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大一个侄女?”
邵崇年不语,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宗玉笙。
宗玉笙的旗袍裂开了,纤细白嫩的腰肢暴露在空气里,底裤上的那圈蕾丝在裂开的破洞中若隐若现。
怎么每回见她,都是这副衣衫不整的鬼样子?
邵崇年把西装脱下来,扔在宗玉笙的身上,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宗玉笙裹紧了邵崇年的外套,躲到他的身后
走廊气氛压抑。
邵崇年目光冷冷地看向裘金,裘金手里还攥着宗玉笙旗袍上撕下来的一片布料。
“裘老板,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在干什么?”邵崇年的声音好似淬了冰。
裘金意识到大事不好,赶紧讨饶:“邵……邵总……我只是……开个玩笑。”
“玩笑?”邵崇年走到裘金面前,点了一支烟,轻吸一口吐出烟雾:“什么玩笑?她笑了吗?”
“邵总,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我……”
裘金还在道歉求饶,邵崇年却充耳不闻,直接将手里燃得正旺的烟头往裘金的肩膀上狠狠按过去。
“啊!!!!!”
裘金疼得哇哇直叫,满身肥肉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