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笙不再理会邵崇年,大步下楼。
厉久光得知了休息室发生的事情,也正朝这边赶来。
“笙笙,我听说沈嫣然把你的包和衣服都藏起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已经解决了。”
“这事儿都怪我,要不是我拉你做戏,估计沈嫣然也不会对你有这么大的敌意。”厉久光内疚,“实在对不起啊。”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谁请客吃饭啊?”
厉久光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说:“我我我,我请吃饭,你想吃什么?”
宗玉笙想了想:“好久没有吃麻辣烫了。”
“好啊,我知道有一家麻辣烫特别好吃,我带你去吃。”
“嗯。”
两人一拍即。
厉久光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车开到俱乐部门口,下车给宗玉笙开门。
宗玉笙坐上副驾驶座的时候,看到邵崇年和几个朋友正从俱乐部出来。
那件宗玉笙穿过的风衣,又穿回了他的身上。
他身长玉立,是个行走的衣架子,穿风衣尤其好看。
那几个朋友不知道在聊什么,众人都在笑,只有邵崇年眉头微蹙,神色疏离,俱乐部门口的门童替他打开了车门,他轻拢风衣的衣角,坐进车里……
“你怎么不系安全带,你在看什么?”厉久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