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笑笑,“能帮上忙就好!”
崔氏道:“他们敢说不好。这一个来月熬的,小脸都瘦了。”
“哪有?”明昭摸摸自己有了小肉肉的腮颊,“分明是被干娘养胖了。”
向禹呵呵笑,“胖了好!胖了好,脸色红润,看着就喜庆。”
崔氏翻了个白眼过去,“一群大男人,就知道欺负一个小姑娘,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向禹不乐意了,“这哪里是欺负?这叫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再者说了,北地初定,我们这些个大男人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忙?这进了腊月,朝廷那边又不安生,想着生幺蛾子。这几天王爷也是绞尽脑汁的想对策,就承颐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舍得他走这一趟?”
“走哪一趟?”明昭心生警觉,“承颐哥哥要去哪里?”
最近一直忙着试卷的事情,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还以为天下太平呢!
向禹自知失言,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敷衍道:“男人的事,男子自己解决。你只管好好待嫁就好了!那个,我还有事,先去前院了。”
“干爹!”明昭拦住他的去路,他越是这样子,她越是觉得事态严重。
崔氏道:“既是露了话头了,那就索性说了就是。否则,让她回去胡思乱想,指不定更把自己吓坏了。”
向禹叹口气,“朝廷那边来了旨意,要招镇北王世子前去述职。年底了嘛,各地官员大多都要有个姿态的,但也不是绝对。但齐帝偏偏点了镇北王府的名头,只怕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为质?”明昭拧了个小眉头。
向禹看向崔氏,“她要不要这么聪慧?”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崔氏一摊手,“见风就透,一直如此。这也是我让你坦白的原因。”
向禹道:“现在还没有明确的意思,就是不知等人到了京城之后,会有什么变故了。”
明昭端肃了一张小脸,冷声道:“原来,谁坐上那个位子都是一样的。大历朝还在的时候,当时的皇帝为了掣肘各地藩王,就是扣了他们的世子在京中为质的。结果呢?所有的世子都死的不明不白,最终成为了各地藩王揭竿而起的缘由,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齐帝坐上了那个位子,不但多疑,还自我膨胀了起来,居然也想着要扣留人质来牵扯镇北王府了。依我看,大齐也离着灭亡不远了。”
崔氏附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齐帝曾经也是受害者,如今,竟是变成了施暴者,当真是可恶至极了。”
向禹摇头叹息,“你们娘俩,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敢说。”
崔氏道:“这是在北地,说说都不行了?哼!”
明昭却更关心镇北王府的态度,“那定下来了吗?承颐哥哥到底去还是不去?承颐哥哥自己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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