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青林喝完药,何玉琳这才下楼。
楼下,何柏成抽着烟,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短短几天,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仿佛苍老了十多岁,头发都白了大半。
看到何柏成这副模样,何玉琳又哭了。
“老公,现在怎么办啊。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咱们家就完了!”
何柏成正为公司的事情心烦,听到何玉琳的哭声,吼道:“哭什么!如果当初你不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青林和舒笑颜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我们家更不会把整个何氏都给赔进去!”
“什么赔进去?”
楼梯口突然传来何青林的声音,何柏成与何玉琳皆是一阵,齐齐朝着声音处看去。
也不知道何青林在楼梯口站了多久,他强忍着伤,艰难的从楼上下来。
“公司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季景崇用了什么手段!”
何柏成夫妻两人闷声不吭,两人谁都没说什么,但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那天从医院回来后,他们原以为不答应季景崇的要求,对方顶多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事实上,他们低估了季景崇心狠手辣的程度。
短短几天时间,之前合作的公司甚至冒着要赔付违约金的风险和他们中止合作。
还有一些投资商,也以各种缘由中断投资。
如果一家两家也就算了,偏偏几天时间有数十家公司都做出这样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