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没有说话，她还记得凌霜当时说的话，夜执玉的言灵根已经到了一句话便可以让人失神成他的傀儡。

而刚刚在门口，她也看见了，那一个个双眼猩红，动作一致的人，用脚想都能想得到是夜执玉的傀儡。

“钟离在哪？”

她不说话不行啊，血莲精拿到了，一见到钟离她拉着人直接逃到鬼界，这地方，不可能来第二次的好吧。

夜执玉轻呵一声，他眼神微微一变：“岁晚，你要找那小狐妖？”

凌烟点了点头，不然呢？不然她早就跑了。

夜执玉眼里多了几分兴味：“可你却不知道，你是他带来这里。”

“我知道啊。”

夜执玉的脸色微变：“你知道？”

凌烟没说话，她当然知道，要不是钟离，她能找到冰火谷才有鬼，这弯弯绕绕的，还这么冷，在外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差点成冰雕了。

夜执玉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凌烟竟然如此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告诉我，你打算如何处置他？”夜执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他似乎在试探着凌烟的反应。

凌烟微微皱眉，她并不喜欢这种被操控的感觉：“夜前辈，钟离是我的伙伴，我自然会保护他。”

夜执玉微微皱眉，显然是对这个回答不是非常满意：“心太软的人难成大事。”

凌烟白了他一眼：“钟离呢？”

夜执玉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打量着凌烟，寂静的每一刻，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岁晚，你应该叫我爹，我是你的父亲。”夜执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甚至能听出几分威胁。

凌烟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面前的人可能会带来无尽的危险，可是钟离还在他的手上，她甚至都感应不到钟离的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