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带着畸形的胎儿离开了,去了哪里,她不知道。身体虚弱又大受打击的她,很快昏迷了过去。
自这天开始,她的附近总是有人守着,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他们怕她跑了,怕这个耗尽全村资金买来的希望破灭了。
他们希望她乖一点,如果不乖,那就是对天神不敬,要去和那个被天罚的孽种一起祭祀天神!
她怕了,明面上不敢再反抗。
然后,她又生了第二个孩子,是一个健康的女婴。村里人对她的看管又松了些,态度也软和了一些。
直到她生下第三个,第四个孩子,不论是男婴还是女婴,村里的人一样喜欢。
她想,这些人只是愚昧了些,也没有真正做出伤天害理的事,说的祭祀也只是口头上警告,没有真的付诸行动。
随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除了不能离开村子,她的生活也越发安稳起来。她便开始在心里为他们开脱,第一个孩子确实是畸形的,活不长久的。早早超生,下辈子还能投个好胎。
再后来,村子里又买来一个女孩,女孩子还在上大学,这次是从省城出来散心,就被人贩子拐卖到这里。
女孩子哭着求饶,说她爸爸在省城做官,家里很有钱,只要他们放了她,她们家肯定会报答他们的。
但是这些人不同间,在他们的认知里,买回来的,就是村里的所有物,只要他们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她在这。
再后来,女孩子反抗的太厉害,又一直逃跑,但每次都被附近的人给抓了回来。
他们嫌她闹腾,就把人锁了起来。
“好赖话听不进去,好日子不想过,那就待在屋里好孩子好了。”
男人们冷漠的把她锁了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她生第三个孩子,村子里的人可能觉得她认命了,就给了她一定的活动空间。
然而就是这一时的松懈,被她寻到机会跑了。生产的虚弱,加上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很快就被抓了回去。
村里人抱着她刚生出来的孩子,冷厉的审判她。却不知怎么,被丧失了生的希望而变的疯狂的女孩把孩子抢到了手。
“孩子,孩子,你们就是为了孩子!你们不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