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渐渐入睡。
米粒做起了一个怪梦。
梦里面,有个男人说她始乱终弃,要了他的身子,玩弄了他半年多的时光,最后拍拍屁股走人,一句话没留,这么多天也一个联系都没有。
米粒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有点小心虚。
她可是失忆了。
或许这个梦是潜意识在作祟,是要觉醒记忆的征兆。
毕竟她可是有三个兽夫几个娃,几个备胎的雌性。
眼前这个长相清冷精致,却诉说着思念的美人没准还真是她以前的情债。
这张脸还有这挺拔的身材,这在清冷上走到了极致的人,一看就是她的菜,是她会要的雄性。
“粒粒,你在想什么?几个月不见?连话都不愿意听了吗?”
霁月此时就像个怨妇。
这多久了?
半年都快有了吧?
梦境一别之后,米粒再也没来过他的精神世界,如果不是自身沾染上了对方的气息,精神空间也被某人大改变,他可真是要怀疑那些是不是他这些年感到孤独寂寞而做的美梦?
“粒粒,你家在哪儿?我去找你好吗?”霁月抱着人,缠的紧紧的,生怕米粒又一个闪身不见了。
自己的徒弟修炼有成,最近也没什么事,可以让他出来独当一面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请了族里另一位祭司。
双重保险,万事无忧。
摆脱了那些事务的繁忙,霁月可算是有时间能够离开主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