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 / 2)

云悠一惊,下意识想甩开,却被对方强行穿入指间,手心对着手心,十指相扣。

抬眼望去,始作俑者历阳王却面色平静无波,仿佛在桌下放肆的人不是他一般。

云悠顿时沉了脸,阴嗖嗖地那眼刀子瞟对方。

对方无动于衷,甚至拽着她的手贴到了男子的大腿上。

现在,她想用鞭子抽他了。

宴席进行了多久,云悠就被秦枢扣了多久,待到客人散去,云悠觉得自己的左臂都麻了。

“放开我,我胳膊都麻了!”

太后离席前的揶揄一眼,让她明白大约有心人都注意到两个人的异样了。

男子终于松开了手,转而搂住了云悠的腰身,在那少女不备之际,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他今日只饮了几杯果酒,唇齿间全是有甜的果香,云悠被这唇间突然出现的果子香弄得愣怔了一瞬,随后惊慌地朝四下看去,想推开秦枢。

光天化日,客人才刚离席,保不齐就有人回来取物件。

男子却只顾搂紧了怀里的人,侵入更多的地方,加深这个吻。

他心中算得十分清楚,或许连少女自己都不知道,她对他,总是带了一份容忍。

是这份容忍,让他得寸进尺,越来越不满足,想要的更多。

起初,不过是她的二十八本书,后来,他想要见她,想去能常见到她的地方,再后来,仅仅是见到,已经满足不了那名为欲念的黑洞,他想触碰她。

而现在,他想占了她,将她拆吃入腹。

若他是一只蛊,让他诞生的人,便是眼前的少女。

“唔...唔唔...”

云悠气得伸手去掐对方,入手却全是硬邦邦的肌肉,连皮子都紧绷绷得。

对那男子来说,这乱掐的小手却跟抚摸一样,在四处点火。凤目深了深,秦枢一把将少女托起,长腿一伸,将少女拖坐到自己腿上,将对方摁在自己腿上继续深吻。

云悠彻底没了法子,只好等对方自己结束这个吻。

庄辞涨红了脸躲在园门后,方才他想着宴席散了,便来找王爷,谁知道一眼就瞧见自家王爷正摁着那骄纵的郡主亲嘴儿。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他还是个童子鸡,他什么也没看见,千万别让他长针眼。

“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春和端了一碗乳娘新备的羊奶,正准备去给郡主饮了,就瞧见一个劲装的男子闭着眼睛在园门外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

“我...我找茅厕...”

庄辞一眼认出了这是纪国郡主的侍女,好像叫什么春来着。

“哦,往南边去。”

说罢就要进园子。庄辞大惊,一把抓着对方往回拖。

“哎!你这人,你干什么?”

“里面...里面不...不太方便。”

“什么方便不方便,别拦着我,信不信我找人来抽你?”

跟着郡主久了,耳濡目染,春和也带出几分恣意来。

“嘘——等会儿再去!”

两人你来我拦地牵制了几个来回,眼见羊奶都要凉了,春和顿时想叫人。

“怎么了?”

关键时刻,秦枢出现在园门口,沉声问道。

庄辞一惊,立刻立正站好,安静如鸡。春和疑惑地瞧了对方一眼,抬脚往园子里去。

“我给郡主送今日的羊乳,再不饮都要膻口了。”

秦枢望了那青玉碗里的乳白一眼,侧让了身。

春和一进去,就瞧见自家郡主又没骨头似地软在宴几上,脸颊有泛红,耳尖已经晕出了桃红颜色,论谁瞧了,都会说一句好个娇软玉人。

和面上的娇软不同,云悠心底却在咒骂系统。

她终于明白那千秋喵主的身娇体软啥意思了,还真就是字面意思,一被人这样那样就浑身发软,挣扎都没力。

和猫猫信息网比起来,这简直就是个负面效果!

生辰宴结束后,感慨最大的要属庄辞。

原来王爷看着风轻云淡得,私底下也是猛人一名。

...

五月初五,刚刚年满十六岁的纪国郡主出阁,太后亲自开了国库,二百八十抬国库嫁妆,加上亲王府一直备着的,整整五百二十八抬嫁妆,贺历阳王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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