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更是摇摇欲坠,浑身的气息漂浮不定,随时都会有彻底消失的可能。
而在他的面前,站立着一个浑身冒着黑色气息,身穿东瀛军服的中年人,手持一把武士倭刀,双眼猩红的盯着他。
“我说你这个臭道士,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特么的竟然敢坏我得好事,今日如果不杀你的话,我心有不甘!”
那如同金属摩擦的声音自中年人的嘴中发出,震得人耳膜都恨不能炸掉。
“除魔卫道,乃是我茅山一脉的职责,你妄图以僵尸之躯,破坏掉整个香江的风水,令香江沉寂,
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此时就见钟邦拼命的甩甩脑袋,咬牙开口说道。
“桀桀桀桀……我说你这个臭道士,你已经快要葬身与此,竟然还想阻拦我?你凭的是什么!”那东瀛僵尸闻言不由得猖狂笑道。
此时就闻“轰”的一声传来,就见那东瀛僵尸说完之后,便直接朝着钟邦劈出一刀,猩红的刀芒重重的撞在钟邦前面青铜剑的上面,
仅剩的那半截青铜剑“咔嚓”一声再次断裂,钟邦也在刹那之间倒飞出去十几米的距离,轰然撞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之上。
此时就闻“噗”的一声传来,钟邦在落地之后,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双眸的瞳孔开始不由得涣散,
可随即他便再次的清醒过来,紧咬牙关自怀中掏出一张符篆,随后张嘴喷出一口精血,就见那符篆“轰”的一声燃烧起来,在苍穹之中形成一张巨大的金色符篆。
顷刻之间,原本那古井无波的大地瞬间狂风四起,强烈的气势滚滚而至。看到这种符篆,东瀛僵尸的脸色不由得大变,身体飞速后退道:“这是什么的干活?”
“可以击杀你的干活!”钟邦闻言不由得怒吼一声,就见他双手猛然挥动,将伫立在半空之中的金色符篆狠狠地拍将出去。
此时就闻“滋滋滋”的一连串摩擦之声席卷着周围的空气压向那东瀛僵尸,雷霆万钧,速度之快,眨眼不到的功夫便已经碰撞在那东瀛僵尸的身体之上。
就闻“轰轰轰”的接连三声炸响传来,瞬间金色符篆消失不见,东瀛僵尸浑身狼狈的站在地面之上,手中的武士倭刀上面布满裂痕,身上的黑气竟然直接消失掉大半。
待良久之后,东瀛僵尸这才“噗”地喷出一口黑血,黑血之中夹裹着白色的蛆虫落在地面之上。
“果然还是不可以么?师父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钟邦靠着石柱,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有些失落的神色,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你竟然会把我给打伤,那你就给我去死吧……”此时就见东瀛僵尸单腿跪地,但随即便再次的站起身来,满含怒色的盯着钟邦,说道。
东瀛僵尸话音刚落,就见钟邦便再次拿出一张和刚才一样的符篆,东瀛僵尸看到这张符篆不由得脸色大变,猛地停止下所有的攻击动作,转身便朝着后面的山崖飞将过去。
“臭道士,今天算你命大,如果下次再相见的话,本人必杀你!”此时那东瀛僵尸留下的话音经久不散。
此时就闻“轰”的一声传来,就见钟邦瞬间倒在地上,再次的咳出两口鲜血,渐渐地感觉眼皮有些沉重,努力的支撑十来分钟之后,便彻底闭上双眸。
而就在这边战斗结束之时,香江的上空,苏黎世一连发出十几道传音符篆,但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回应。苏黎世对这种完全超出掌控的情况恨不得吐血。
“夫君,那个方向有邪气传来,但是时强时弱,我估计是那邪魔已经逃离。”就在这时,岳绮罗忽然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那我们就过去看看!”苏黎世闻言二话不说,猛地调转方向飞将过去。
数分钟之后,苏黎世他目眦欲裂的自白玉剑上跳下,快速冲到钟邦的前面将他扶了起来,探查一下脉搏,之后重重的松下一口气,连忙自怀中掏出一颗培元丹丢进钟邦的嘴中。
“师父,对不起,我令你失望啦!”虽说培元丹的能量不大,但却足以令钟邦清醒过来,钟邦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怀抱着自己的苏黎世,钟邦笑着说道。
“我失望什么,你干得非常不错,我已经感觉到那个邪魔身怀金甲尸的修为,你以现在的修为扛住对方已经是个奇迹。”苏黎世闻言摇头说道。
“可我还是没有能够把它给留在这里,而那五雷符篆只剩下一张!”钟邦此时懊恼虚弱的说道。
“没有什么事儿,五雷符篆而已,师父这里呢多的是。走,咱们先回去,师父给你疗伤!”
所谓不失去永远不知道珍惜,看着重伤垂死的钟邦,苏黎世突然发现他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无情无欲的神,在他的情绪之中还带有伤痛和愤怒!
“我可以感觉到那个东西的气息,要不要我去灭掉它?”岳绮罗落下来之后,在旁边转悠一圈之后,开口说道。
“没有必要!徒弟的仇,应当由我这个当师父的去报!”苏黎世抱起钟邦,深深地吸上一口气,说道。
香江伏羲堂。
在毛小方和九叔带着人离开之后,这里便全部交给钟邦来打理,不过因为平时钟邦还要执行公务的原因,
因此在很多的时间之中,这里都是由被毛小方逐出师门的阿帆在看守。
苏黎世回到伏羲堂之后,将身上仅存的培元丹全部喂给钟邦,然后又用茅山秘法将钟邦体内的五世奇人的潜能给激发出来,
这才将钟邦身上的伤治疗大半,钟邦他也因为此事而因祸得福,成功步入到地师中阶的境界。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钟邦便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完成别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达到的修为境界,五世奇人资质由此可见是多么的惊异天人。
“师父,累的师父你担心,阿邦……”此时的阿邦已经清醒过来,当他的话刚说道一半之时,便被苏黎世打断,沉声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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