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见那修士满脸错愕的摸摸自己的脖子,粘稠的血液犹如找到突破口一般,“砰”的一声爆发而出,下一刻他便轰然倒地。
钟邦紧接着又拿出一张灭魂符丢在那修士的身上,直接将他炸的那是七零八落,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钟邦的这突然的举动令剩余的五个西洋修士不由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钟邦竟然会说杀就杀,
竟然一丝儿余地都没有给留下,他就真的不怕这样做的后果会给华夏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到底是谁给他的这种勇气?
“如果你们刚才就走的话,或许我还可以饶恕你们,但是现在嘛杀戒既然已开,那你们就全都留下来!给我杀!”
钟邦轻描淡写的将一个地师巅峰的西洋修士给秒杀,就犹如做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此时背负着双手说道。
“杀!”此时就见十几个茅山弟子在得到命令之后,随即便疯狂的扑向那些修士,尽管他们的修为或许比不上这几个西洋修士,
但是有钟邦在旁边掠阵,他们倒是没有出现多么大的伤亡,只有两个弟子在不小心的情况之下被震荡到肺腑,只需要休息几天就可以恢复如初。
“你们把这里给打扫干净,茅山重地,怎么可以被一群肮脏的畜生给污染到?”半个时辰之后,钟邦在处理掉这几个人的魂魄,开口说道。
“诺,恭送钟师兄!”众弟子同时开口说道。钟邦闻言嗯上一声,这才快速朝着茅山的内部走去。
十几个弟子看着钟邦的背影,眼神之中不由得闪过丝丝的尊敬,就在刚才钟邦所发出来的气息,
他们便知道这又是一个天师级别的存在,以钟邦的资质,数十年之内必然会成为下一个掌门的存在,
到那时他们茅山就真的是可以后顾无忧。再加上钟邦如此的强势,试问天下还有什么人敢跟茅山违逆?
接到外面传音的苏黎世就根本没有在意,区区几个地师境界的混蛋也敢在茅山的山门前撒野?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不死不灭?
此时的他正在逗弄着两个小家伙儿,尽管有些时日未见,但这两个小家伙儿却依旧没有丝毫认生的迹象,在见到苏黎世之后那是异常的开心,
苏黎世不经意的逗一逗,他们俩都会笑出声儿来,尽管非常小,而且有些不规律,但苏黎世还是异常的开心。
苏黎世此时突然好像想到一些什么,首先朝着奇林的眉心随手一指,一团金光闪烁,下一刻,就见奇林便有些痛苦的皱起眉头,
但是这种痛苦却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便再次流露出一副享受的姿态,同时伸出小手儿去抓苏黎世的手指。
“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任婷婷见此情形不由得好奇的看着苏黎世,不明所以的开口问道。
“我还能害他们不成?呵呵,给小家伙儿们增加一下体质而已。”苏黎世闻言不由得轻笑,道。
洗脉伐髓,洞虚境界才可以使用的手段,而且因为苏黎世有着完整的玉清真经,所以几乎可以说是信手拈来,
不然的话他也不敢对这两个小家伙进行如此的行动,毕竟他们还太小,稍有不慎的话就会导致他们陨落当场。
“小宝贝们,快些长大,到那时爸爸将一身所学全部教给你们……”为奇林改善完体质之后,苏黎世又如法炮制的给奇安也来上一遍,
最后来次检查,在确保兄妹俩都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他这才满意的笑着朝两个小家伙儿,说道。
“咯咯咯……”两个小家伙好像听懂苏黎世的话一般,顿时笑将出来,声音比刚才大上不少此等状况令任婷婷惊喜的不成。
自打茅山和全真道接连斩杀西洋修士之后,其余的各大宗门纷纷明悟到苏黎世的心思,一时之间,
对于自己属地之中的西洋修士展开一场前所未有的驱逐,如果有不服者全部被杀。
尽管这些修士有的在华夏内地生活十几年之久,也有一些信徒给随在左右,但除非是那种极好的西洋修士,不然的话那就全部逃脱不掉被杀的下场。
当然,为了不引起民众的骚乱,因此这些宗门之人在动手之时都会选择合适的方法,甚至有许多西洋修士都是被僵尸给袭击身亡,或者是被厉鬼所杀掉,
最终呢还是道门再出手收拾残局,如此不但没有引起骚乱,反而令所有的民众对于道门的信任提升一大截。
一时之间,全国各地对于道门的信仰再次出现兴盛的苗头,但许多仙神已经逐渐远离人们的记忆,
因此这次有许多的人甚至根据道门众人的描述,将苏黎世当成为当代天神开始供奉起来。
茅山。
距离上次斩杀西洋修士已经过去五六天的时间,苏黎世见离儿女的满月酒还有挺长的一段时间,心中便生出要出外游历清修一番的打算,
随即把一切安排妥当,答应任婷婷在孩子满月酒之前回来之后,苏黎世便直接冲天而起,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
小镇名叫莫亭镇,距离甘田镇三百里左右的距离,只不过一个在西,一个在东,最为主要的是,莫亭镇这里紧邻大海,是外敌入侵的一个重要港口之一。
苏黎世在莫亭镇的边缘,买下一座小院,随即将这座小院打造成义庄,在打理好这里的一切以后,
随即将消息发往茅山,没有想到是岳绮罗和任珠珠两人在收到讯息之后便跑了过来,死活要留在这里,美其名曰,要照顾苏黎世。
这个理由令苏黎世无言问天,就岳绮罗和任珠珠她们两人,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照顾谁呢。
苏黎世随即便自镇子上招来两个佣人,负责照顾岳绮罗和任珠珠,顺便呢也帮着他处理一些私事儿。
这天傍晚,苏黎世与往常一样,在吃过晚饭之后便准备返回到房间之中去修炼,但在他刚刚起身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