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警局的独立办公室内，虽然外面是大白天，但因为把落地窗帘拉上的缘故，整个屋子里依旧很昏暗。

唯一的光源是办公桌上的台灯，桌子前的办公椅子上，赵开明低着头，满脸阴沉。

双腿处，裤子破破烂烂，因为就在刚刚的商场处，杨间与宁烁争斗的过程中，自己被杨间袭击，玻璃碎渣扎穿了裤子。

但诡异的是，他被扎穿的大腿本应该鲜血如注，但透过裤子洞口，可以看到，两条大腿并没有什么受伤的创口出现。

依旧完好如初，和普通健康正常人一样。

“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屋子里除了赵开明一个人，空无一人，但赵开明的突然开口，预示着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我被别人袭击你不救，袭击完了，受伤了你才把我伤势恢复。”

“之前我开枪自杀，你也把我救活，我想死死不了。”

“别人杀我，你也不帮。”

“不想让我死，也不让我好过，你是这样想的吗？”

“他妈的说话！”

赵开明自言自语中，突然情绪爆发，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着办公室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砸去。

透过桌上台灯的照射，隐约间可以看出在那个角落，有一个男人的背影。

背对着赵开明，一动不动，那砸过来的烟灰缸对它一点用也没有，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你就是想折磨我是吗？”

赵开明看向那个背影，“我听从你的要求做了那么多事，付出了那么惨重的代价，现在沦落到随便出现一个驭鬼者都能伤害我的落魄境地！”

“甚至一个高中生都能对我造成伤害，你却没有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