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罗娜把沾了药粉的纱布块贴在索隆额头,剪胶布,完工。
果然不出她所料,自从看到草帽小子的新闻,笨蛋剑士一下子安心了,不再一个劲儿念叨要出海,养伤也比以前配合多了。
连带着对她的语气也连带着客气了不少,至少能够心平气和的跟她讨论他房间的摆设为什么和以前不大一样。
“你的房间早就让我换成了一个带卫生间的主卧了!你没发现吗?!格局都变了啊!!”
佩罗娜对他的辩识能力相当无语,摊开手,说:“谁叫你这家伙是个路痴,每天起床后万一尿急找不到厕所也太可怜了,所以我就体贴的帮你解决了……”
————温馨的时光到此结束。
索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尖着牙齿攥拳大吼:“你这家伙少自以为是了!!”
“喊什么?这就是你对恩人的态度吗?!!”佩罗娜生气的叫,“是我天天把你带回来包扎的啊,我还帮你带饭回来,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居然对我大小声!”
“……我又没求你帮!”
佩罗娜双臂环胸,傲娇的扭头往外走:“哼,那你留在这儿饿肚子吧!我去吃七武海私房菜了!”
————午餐是披萨!
放很多芝士和培根的那种!
把胃填得饱饱的后,佩罗娜懒洋洋地撑开小红伞,仰面飘在空气里,难得的夕阳照在脸上,暖暖的,舒服得她一动也不想动。
鹰眼手边一杯红酒,正在安静的看书。
客厅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仿佛场景重现一般,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走了进来。
然后他两腿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