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夜里,楚天翔睡得死极了,他从没喝过这么多酒,也是心情放开了,对未来充满希望。

但是早晨八点半,楚天翔准时就起来了,这是常年养成的习惯,洗漱完毕,开始从三楼打扫楼道,这是房东的责任,他很轻柔,很怕吵醒租客,扫完楼道,再扫院子,然后是亭子,每天师傅都要在这儿喝茶,母亲要下来晒太阳,接接地气儿。

在瑞宁,一般家里都不做早餐,无论高贵低贱,都是一碗米线解决问题,一碗解决不了,那就两碗,没有特例。

在巷口吃完早餐,看看时间还早,楚天翔回到亭子里自己泡茶喝。

滇南是产茶大省,几乎每个村寨都有茶树,自古就有喝茶习惯,滇南没菜系,无论什么菜大部分都是酸和辣为主。但对茶却有讲究,在内地被人极力推崇的滇普洱,在产地倒是基本没有市场,当地人普遍都是喝绿茶,喝古树茶,顶级古树茶的价格堪比黄金。

滇南人为人诟病的一是普洱在内地被炒成天价,自己却很少喝;二是翡翠赌石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对内地来赌石的人俗称“杀zhu”。

看看十点半了,楚天翔骑着那辆破摩托去宾馆,打车费用太高,自小节俭惯了,还不适应现在的生活,就像昨晚的饭局,一顿饭一万多,太奢侈了。

来到宾馆,他敲敲戴东住的房门,一会儿,戴东口吐白沫儿打开了房门,他正在刷牙。房门一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楚天翔屏住呼吸,低头进去,紧走几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这才长出一口气,屋里这味儿太难闻了。

戴东洗漱完出来问:“天翔,昨晚你没事吧,我是怎么回来的?”

楚天翔回答道:“戴叔,我没事,我和谭叔送你们几个回来的,陈叔和张哥也喝倒了。”

戴东感叹道:“行,天翔,就你这酒量,哪儿都能去了。”

“我也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就谭叔清醒。”

戴东开始换衣服,随手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楚天翔,说:“这卡里有二百三十万,我给你师父你师父又还给我的,你取走三十万留作你个人零用,然后把卡还给我。你妈和你师父身体不好,多买点补品给他们,还有每月给你开1万元工资,别人没有,其他的挣了钱再说。”

楚天翔听了戴东的话说:“戴叔,这样合适吗?”

戴东霸气地道:“我是总经理,有意见也得给我缩着。”

楚天翔想了想说:“戴叔,要不这样,给我师父和我妈雇保姆的钱我出吧。”

“行,不差那点。你去把他们几个喊起来,昨天晚上净喝酒了谁也没吃多少东西,现在胃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