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个店的价值绝对不止七千万,现在我的资金基本上都押在这个店里了,手里几乎没有现钱了。赢了还好说,一旦输了,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咽了一口口水,陆良接着说:“要是现在关门,我能保住所有资产,但他们要求我必须,立刻,马上离开瑞宁,可是现在我在这里的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在这里我会发展的越来越好,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我真的不甘心。可是我要还想留在瑞宁,就得用我的这个店,也就是几乎我的全部家当去和他们赌。”
“对方既然敢这么开出对赌的条件,那他们差不多能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我,我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正升问道:“老陆,去找找张会长和黄汉说说不行吗?”
“只会适得其反,张会长黄汉是一派,乔会长是另一派,平时就是针尖对麦芒,让他们去就是火上浇油。”
陈正升和楚天翔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看来今天石头是看不成了,又聊了一会其他的就告辞出来了。
两个人往回走,心情也都很压抑,楚天翔突然说:“陆哥这人不错。”
陈正升猛然回头严厉地对楚天翔说:“这事你绝对不能管,听明白没有!”
楚天翔还是第一次看见陈叔这么严厉地跟他说话,他连忙笑笑:“嘿嘿,不管,不管。”
又走了几步,陈正升缓和了一下语气说:“天翔,你好好思索一下,我为什么不让你帮陆良。”
“好的,陈叔。”
楚天翔没想明白。
隔了一天戴东到了。
飞往HK的机票早已经买好了,二天后戴东和楚天翔先飞羊城,然后坐火车去深圳过罗湖口岸到H.K.。
到了该去HK的日子,楚天翔告别了师傅和母亲,和戴东飞往了羊城,陈正升也回了山西,几个煤矿的董事会等着董事长做年终总结。
在路上楚天翔把坪洲的事情说了一遍,戴东不置可否。但陆良的事戴东却赞同陈正升的意见,不帮陆良,至少现在不帮。
过了罗湖口岸,楚天翔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香港怎么是这样,路窄,弯多,一会上坡一会下坡的,高楼大厦太多了,但都是笔直笔直的像个铅笔一样耸立,人怎么能住在这么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