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缅DIAN人再说什么,楚天翔都不吱声,他又开始看桌子上的那块白岩沙皮石头。
薛总一看,有戏,这块石头是自己的。
楚天翔看了有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可把缅DIAN人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想跟楚天翔说话,人家在看石头,贸然说话不好,不说话,他们是真怕这个大客户跑了。
楚天翔抬起头,问:“薛总,新厂石?”
薛总点了点头,然后说:“压灯里面是紫罗兰,个头也够,种不差。”
“什么价?”
“三十万。”薛总没敢多加,就加了六万。
楚天翔没犹豫:“行,我要了。”说着他拿出银行卡交给薛总。
刷完卡,楚天翔看都没看那两个缅DIAN人,对薛总说:“让寸叔帮我把石头送到公司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抬腿走人,薛总送到门口,回头就问两个缅DIAN人:
“你们到底想多少钱卖?顾客给你们找来了,开的价格是这几天最高的,你们还不满足,你一个全赌料,还是黑乌沙,就靠那几个破松花,你们以为里头有帝王绿啊?不行‘白卡’我也不要了,石头你们拉走。”
在瑞宁,买卖赌石就是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第一看谁手里有好货,第二,就看谁手里有客源。
缅DIAN人哪会认识那么多内地的高层次客源,有了大价位的石头他们也只能借助国内开店的老板们推销石头,所以,像薛总这些开店的大老板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瑞宁倒是有不少大型切割加工的工厂,但楚天翔不想去,也不太敢去,里面那东西太刺激人,瑞丽已经好几年都没听过和见过了,一旦弄得世人皆知,麻烦也就接踵而来。
老缅手里就是有好东西。
“唉,丢人就丢人吧,总比闹得满城风雨要好的多。”
“豆豆,进来。”楚天翔朝着门口喊道。